66 不道德 (第1/2页)
就在他即将朝她走去时,视线还没来得及看清,映在他瞳仁里的,只有脖子上的那抹粉红的胎记。
下一秒,梦境切换到另一幕。
梦到了一个女孩站在阳台,手持着尖锐的匕首,眼神里一丝光都没有,更多的是,对这个世界的绝望。
风把女孩的发丝吹得飘扬,寒风凛冽,她的身上穿衣单薄,摇摇欲坠。
他亲耳听见,一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
“我想死。”
不轻不重的话,让张鹤予猛地从睡梦中醒来。
梦境太过真实,心脏猛然跳动着,几乎感受到了真切的刺疼。
他侧头看向睡在自己身旁的女孩,不知什么时候,他眼尾发红,下意识地把她抱紧在怀里。
似乎这样,他才能切实地感受到她一直在自己身边。
第二天早上,江词迷糊的醒了。
她并不是睡到自然醒的,而是被身旁某人不安分地亲醒的。
她伸手推了推他,嘤咛出声,“唔,我好困。”
不知道张鹤予怎么回事,没管江词在说什么,自顾自地亲着女孩。
等江词清醒了一点后,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经被褪去,即使盖着被子,两具身躯触碰在一块,依旧火热。
经过一晚的熟悉,张鹤予已经差不多摸清了她的喜好,熟稔地带着她一同沉沦。
“来一次?”张鹤予哑着嗓音,亲了亲她的脸,手已经伸进抽屉里拿出昨晚用剩两个的小孩嗝屁套。
江词捂着脸偏过头,根本不敢看他。
她没说话就是默认,张鹤予咬开塑封袋,戴上。
意乱情迷间,张鹤予低下头,靠近她的颈窝,呼吸喷洒在她颈侧的肌肤。
江词迷迷糊糊地听到张鹤予在她耳边说,“我爱你,阿词。”
这道含着温柔的声音连带着她的意识一同消散在缠绵之中。
江词再次醒来后,身旁的人已经不在了。
身体像是散架似的酸疼,江词双手撑着起身,视线一瞥,刚好落在不远处的垃圾桶里。
她细数了下,一个晚上再加早上的那两次,用了将近六个。
正值二十岁出头的年纪,少年精力旺盛时期,江词也能理解。
她重新瘫在床上,鼻尖萦绕着的全是张鹤予的气息,心脏不由控制地扑通扑通跳动着。
放空了一下脑袋,江词脑子里忽然浮现出昨晚两人缠绵之时,两具火热的身躯紧贴着,倏然间,她的脸颊上滴落了一滴水珠。
下一秒,张鹤予便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没让她看。
就在江词还在神游,张鹤予不知道什么时候拿着一杯温水进来了。
“醒了?”张鹤予把杯子放在床头柜,“宝宝,还疼不疼?”
他的声音拉回了江词的思绪,她摇了摇头,“不疼了。”
张鹤予笑了笑,把她抱起来搂在怀里,“都怪我,昨晚一直让你喊,声音都哑了。”
江词瞧着他一副幸灾乐祸的样,气哼哼地在他胸前捶了一下,“都怪你!”
一开始,江词不愿意喊,奈何张鹤予一直哄着让她喊自己阿予,到后面又让她喊老公。
没辙,江词只好顺着他的意思,只是到了后面,某人像是做不够似的,拉着人做了一次又一次。
“多喝点润润嗓子。”张鹤予嘴边噙着笑,“后面那几天,保不准你还得继续。”
江词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我不要。”
张鹤予玩弄着女孩的发丝,很柔顺,“我选择性听从宝宝的意见。”
江词不听她讲他说浑话,喝完一杯水后,想着身上酸疼得很,她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
“阿予,我想去洗漱,你抱我去卫生间好不好?”
张鹤予难得见江词撒娇,心软的一塌糊涂,“好。”
距离假期结束还有三天,程瑶瑶在京北玩够了,张兮仪便来把人带走。
整个家里,就只剩下张鹤予和江词。
假期最后一天,江词和虞溪锦在手机上聊着,姜思绵突然说有事想和她说,得打电话才能说得清楚。
想了想,江词主动给她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虞溪锦接通后,江词才开口问:“锦锦,你要说的是什么事呀?”
“就是!”虞溪锦要被某个缺心眼的气死了,“我最近发现霍臣肆有病!”
江词愣了愣,“他怎么了?”
“他在躲我,不知道犯了什么病。”虞溪锦想了几天都没想明白,自己也没惹他吧?
“他躲你?”江词想,霍臣肆不是对锦锦有意思吗,怎么会躲她?
虞溪锦也没搞懂,“这几天我都碰见他好几回了,但他就是故意装作看不见我,我好像也没得罪他吧?他不来找我玩,在京师范我还过得挺无聊的。”
说完,虞溪锦还叹了口气。
江词刚想说点什么,突然一双手环上她的腰,她侧头看了眼,张鹤予顺势低头亲了亲她。
“算了,咱们不提他了。”虞溪锦扯了扯唇,“但是他如果和你们说了什么,你们要告诉我啊!”
江词一下子就答应了,“我知道了,锦锦。”
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江词才舍得挂电话。
江词看向他,“最近霍臣肆有找你说什么吗?”
张鹤予摇了摇头,“没有。”
“好吧。”江词把手机放回兜里,转身抱住张鹤予,“你的报告完成了?”
张鹤予的手掌摩挲着她的后背,“已经弄好了。”
江词弯了弯唇,踮起脚尖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给你充电。”
张鹤予心一软,低头吻上了她的唇。
第二天江词早上有早课,张鹤予只能少折腾两次,让她多点儿时间休息。
江词这一觉睡得很安稳,一睡就睡到了自然醒。
醒来后,张鹤予已经做好早餐,她只负责吃,吃完了,两人才一同回学校。
江词磨蹭的有些久,怕赶不回宿舍,就让甄千岑她们也给她把书本捎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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