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6章 每个人都有自己对联邦梦不同的理解 (第1/2页)
威廉姆斯议员的竞选演讲是在金港城港口区。
尽管湾区和星光区以及市中心在很多人眼中才是这座城市的核心,但是大家都知道,其实港口才是。
金港城之所以有今天这么大的发展并不是那些富豪做了什么,而是金港码头为这里带来了大量的机会。
哪怕是在这里停靠的货轮,几天时间,也能为这座城市带来成千上万的收入,以及相应的工作岗位。
所以码头很重要,在这里举行一场公开的竞选演讲,也能更大程度的释放自己的对码头,城市,以及城市基础的重视程度,能够更好的迎合底层工人甚至是穷人们的喜好。
计划很好,但是正在搭建演讲现场的工作人员告诉他,有不少难民在那边聚集。
他们不是游行,而是集会形式的聚集在一起,这些人是有人组织的,他们高举着“我们需要食物”、“我们需要医生”、“我们需要住所”之类的标语安静的待着。
也有可能是威廉姆斯议员还没有抵达,总之他们现在很安静。
现场已经有了不少记者,包括州报的记者,他们正在观察这些群体。
这是一场很重要的演讲,难民群体和本地人之间的摩擦已经有了升级的趋势,如果这些人出现在演讲现场,很难说会不会爆发什么冲突事件。
一旦爆发,那对他来说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有人能用这些东西作为攻击的手段来攻击他。
就算不爆发,那么多难民在旁边盯着,本地人这边或多或少的都会有些不高兴。
一边是没有选票的难民,一边是有选票的本地人,从一开始这就不是一个选择题。
他自己不好处理,所以找蓝斯出面,这也是为什么黑帮在联邦禁绝不了的原因。
警察,或者其他什么执法机构根本无法对难民出手,不只是难民,他们很难在大规模群体事件中发挥价值和作用。
反倒是黑帮,在这个时候更容易做事情,并且时候的善后工作也非常的简单。
蓝斯挂了电话之后直接乘车过去抽了抽,远远的,就看到了一群黑压压的难民坐在了演讲场地旁边的空地上,隔着老远似乎就能闻到那群人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
天气越来越热,人们身上的味道也越来越重,他们其实可以去洗澡,附近到处都是海。
但是海水浴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人们用海水洗澡,上岸后不清理身上残留的盐分。
那些盐分会对人体的皮肤造成严重的伤害,让皮肤干燥,开裂什么的。
几乎所有的海水浴场或者沙滩,都会有一些淡水淋浴的地方,就是为了让游客们能够清理掉身上残留的盐分。
但是新港区那边并没有这样的设备,所以他们并不能够用海水洗澡。
汗水,皮脂,各种东西,最终堆积在一起,形成了他们这群散发着浓烈味道的群体,浓烈的程度就和他们高举的牌子一样醒目!
真他妈……
“要让人把他们赶走吗?”,坐在驾驶位的埃尔文问道。
蓝斯摇了摇头,“你找人赶不走他们,这些人明显是有组织的,看到那几个人了吗?”
蓝斯指着远处不断游走在那些人群中的一些人,他们和其他人不一样。
其他人或坐或立,举着标语牌或者就那么安静的待着不动。
但是这些人不断在不同的群体中来回游走,他们就像是串联起这些群体的电线,正在发挥重要的作用。
埃尔文点了点头,“看到了,他们怎么了?”
“如果你不找到是谁组织了他们,就算安排人去驱赶他们,他们也不会走,甚至有可能会引发一系列的冲突,让事情失控。”
蓝斯点了一支香烟,“看样子处理不好这件事,短时间里威廉姆斯议员还没有办法过来演讲。”
坐在前面的埃尔文有些不相信,“有这么严重吗?”
“比你想象的严重得多!”,蓝斯的表情很严肃,任何事情一旦和政治挂上钩,就绝对干净不了。
“这些人有可能会比我们更渴望冲突的发生。”
“先回去,把博尼(扶持起来的难民黑帮首领)找来。”
回到办公室后蓝斯立刻给威廉姆斯议员去了一个电话,谈到了他在港口区的见闻,“那些人背后明显是有人为操控的痕迹,所以你最好取消下午的演讲。”
威廉姆斯议员听完之后眉头皱了起来,“这么严重吗?”
“驱赶他们做不到吗?”
蓝斯直接夺走了他不多的希望,“我认为,他们比你更渴望出现流血事件。”
威廉姆斯议员是老政客,他立刻就明白了蓝斯的意思,“你是说,他们打算利用这件事引发更多的关注?”
明显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些怒气,他被某些人看作是他们主张自己诉求的踏脚石,这是威廉姆斯议员无法忍受的。
“你有什么办法吗?”,他问。
蓝斯“嗯”了一声,“用难民对付难民,但这需要时间,如果你下午的行程改变不了,那么你就要做好被联邦乃至世界关注的准备,并且还不是友善的目光,是审视的,不满的目光。”
威廉姆斯议员是懂取舍的,这只是一种“惯例”,就像实际上总统大选结果出来之前,参议院就已经知道了结果却不愿意说一样,这些都是政治的基本脸面。
他们需要让民众们明白,什么是公平,什么是公正,哪怕是虚假的公平,虚假的公正。
联邦是一个魔幻社会,同时还是一个“安慰剂效应社会”,这些虚假的公平公正就是联邦政府发放给民众的安慰剂,让他们能够对自己的生活产生麻痹,而不想着要做点什么去改变。
既然结果很大概率不会被改变,那么威廉姆斯议员也就不是必须出席这场演讲,他立刻就有了决定,“我会更改行程,但是这件事,我希望它能有一个结果。”
蓝斯笑说道,“如你所愿,先生。”
气呼呼的威廉姆斯议员挂了电话,他坐在那坐了好一会,虽然说筹备这场演讲并不需要多少钱,而且他邀请的一些前来助场的人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人情。
但他还是很不高兴,甚至有些愤怒。
因为他被“逼退”了,他被那些难民逼退了,已经把自己当作是这座城市主人的威廉姆斯议员无法接受这个结果,他需要一些人为他们的“傲慢”付出代价!
傲慢这个词汇用在难民身上可能会让人觉得有些突兀,但是用在政治上,那么就不突兀了。
“难民”是这些人的标签,同时也是他们的政治面貌,他们中的一些人在利用这种政治面貌,试图撬动一个城市的市长候选人,来达成他们的政治诉求,这不是傲慢,是什么?
你去别人的家里借住,你却真的把自己当作那栋房子的主人之一,并且还想要利用一些自己的某些标签,逼迫屋主对你作出妥协。
这就是典型的傲慢思维,他们觉得威廉姆斯议员搞不定这件事,觉得无论如何,他们一定会得逞!
有时候“弱势”,的确占据很大优势。
威廉姆斯议员坐在有一会,然后提起电话拨通了号码,取消了下午的行程。
很快詹姆斯就知道了这个消息,并且来到了他的房间里。
詹姆斯也是他主要出席活动的驻场嘉宾之一,他不仅是威廉姆斯议员的儿子,更是金港城的市政议员之一,有足够的身份坐在第一排。
他一进门就问道,“为什么下午的活动取消了,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吗?”
威廉姆斯议员看着他,点了点头,“蓝斯去了现场,他说那些难民群体可能是有人在背后控制的,并且他怀疑那些人的目的,就是升级矛盾来主张他们的诉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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