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1章 衔宝而生 (第1/2页)
在异界,一个名叫“符文之地”的世界一直存在着。
瓦洛兰大陆,是这个世界的中心。
艾欧尼亚,是这块大陆北端的一个岛国。
马索维亚省,艾欧尼亚十七省之一,位于西部。
纽伦堡,马索维亚省德库拉伯爵的领地。
此时,满脸肥肉的德库拉伯爵正战战兢兢地恭候在自家马厩附近的一座小屋旁。
时节已是深冬,夜晚的寒风如刀子一般狠狠地刮着。一向锦衣玉食的德库拉伯爵哪受得了这种罪?只见他冷得全身直啰嗦,却不敢多说一句话。
不为别的,只因德库拉伯爵面前正站着几位鼎鼎有名的大人物。他们中的每一位,其身份说起来都足以令他闭嘴。所以在没得到允许之前,他不敢贸然开口说一句话,一直小心翼翼地陪在一旁,唯恐惹恼了这些大人物。
而在德库拉伯爵的身后,身份卑微的马夫约瑟夫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出,一直低着头,垂手立于一旁。
“大祭司,你说的那位在将来某一天必将拯救整个符文之地的‘天才召唤师’难道就出生在这样的鬼地方?而且他还是一名马夫的孩子?”说话的人是一名头上长着七只眼睛的中年汉子,腰挎一柄隐隐发光的宝剑,整个人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易大师,难道你也怀疑我的预言术?”如此反问的人却是一名像传说中的独角兽那样头上长着螺旋角的女子,皮肤白皙,手臂及服饰上都纹着神秘的日月星辰图案,显得圣洁而高贵。
“我不是怀疑,而是好奇。翻江倒海,吞云吐雾,追星赶月,偷天换日,简直无所不能!索拉卡,我很怀疑瓦洛兰大陆是否真的会有这样强大的魔法师诞生?”
“会有的,事实将证明一切。不信的话,等着瞧好了。”
“好吧。”中年汉子无奈地叹道。
以上说话的两人,其中一个,便是易,“无极剑圣”易,大师级别的用剑高手,所以人们更喜欢称他为易大师。
而另外一个,则是“众星之子”索拉卡,瓦洛兰大陆第一个真正接触到宇宙魔法的高阶女祭司。在当年那场惨无人道的诺克萨斯入侵战争中,索拉卡牺牲了自己的神性,重创了敌人,因而赢得了艾欧尼亚人民的普遍尊重,全国上下早以将她当作精神领袖,以她马首是瞻。
在他们身后,有“暗影三忍”之称的暮光之眼慎、狂暴之心凯南和暗影之拳阿卡丽默默地站成一排,从头到尾不出一声。三人脸上都戴着面具,只露出两只眼睛,因而看不出他们的神情到底如何。不过比较滑稽的是,由于凯南的身高还不及另外两人的三分之一,所以他们三人站在一起,总有一点搞笑的意味。当然,想必不会有人会小看那只全身裹在一套紫色衣服里的“小耗子”,毕竟作为均衡组织最杰出的三忍之一,她的瞬间杀伤力是常人难以想象的。
以上七人——索拉卡、易大师、暗影三忍及德库拉伯爵,还有那个身份低微的马夫,所有人都安静地站在屋子外面,耐心地等待着。
小屋之中,一直传出产妇临盆时痛苦的喊叫声,以及接生婆不停安慰鼓励产妇的话语声。
忽然。
“生了!生了!孩子生了……”马厩旁边的小屋中传出了接生婆欢喜的叫声。
接着,身形佝偻的接生婆从屋里跑了出来。一边在围裙上擦手一边向马夫约瑟夫喊道:“是个儿子!约瑟夫,生的是个儿子!恭喜你了。”
“是儿子?”马夫约瑟夫喜出望外,他一直以为妻子怀上的是个女孩儿呢。
“约瑟夫,你还愣着干嘛?还不进去看看你的儿子?”接生婆冲马夫喊道。
“哦。”约瑟夫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跟着拉生婆往屋里跑。
不料德库拉伯爵却一把将他拉住,拎着他的耳朵劈头盖脸地骂道:“不长眼睛的东西!竟然不知道等几位大人先进去看!你脑子坏掉了?连这点规矩都不懂!”如此骂了两句,转过身,德库拉伯爵便对那大有来头的五个人赔着笑说道:“各位大人,你们请进!”
索拉卡略向他点了点头,便领着易大师等人走进了马厩旁的小木屋。
“明明是我的儿子出生,为什么我不能先进去看?”约瑟夫委屈地想。
小木屋中。
一位金发碧眼的虚弱女子正用爱怜的目光打量着怀中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仔细看,无论体形还是外貌,只见那婴儿与别的刚出生的孩子没什么两样。当然,如果再仔细一点观察的话可能会发现,婴儿的皮肤是黄色的,头发是黑色的,只不过木屋里的灯光有些昏暗,包括孩子的母亲在内,在场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一点。
“索拉卡,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将要拯救世界的孩子?看起来好像很普通啊。”看到这名婴儿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易大师不禁再一次表示怀疑。
索拉卡也注意到了这名婴儿的普通,也心存疑惑。
而在这时,作为孩子的亲生父亲,约瑟夫再也忍不住了。不顾德库拉伯爵的反对,他猛地扑到床前,搂着心爱的妻子及刚出生的儿子,声音颤抖地问:“玛莉亚,这就是我们的孩子?”
“是的,约瑟夫。来,你抱抱他。”玛莉亚将孩子交到约瑟夫的怀中。
约瑟夫心情激动,动作却格外小心。
“哈……哈哈……”约瑟夫爱怜地看着怀中的孩子,一阵傻笑。
“咦,玛莉亚,我们的孩子怎么不哭呀?”作为父亲,约瑟夫终于发现了一个关键性的问题。
“咦,是呀。我们的孩子怎么不会哭呢?莉萨,你快过来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玛莉亚向那名接生婆招手道。
接生婆却笑道:“不碍事,不碍事,只要拍拍孩子的脚底板,孩子就会哭了。”
玛莉亚依言照做,但是动作很轻,兴许是怕打疼了孩子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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